“你这是身体不舒服?”苏闲垂眸问她。

“没有,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脚歪了一下。”白姐摇摇头。

“坐下,我看看。”

不等白姐拒绝,苏闲就把她按到床上躺上,然后脱下了她的高跟鞋,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,玉足涂着红色的指甲油,宛如鲜红的樱桃。

只见她右脚光润如玉的脚踝处有点红肿。

苏闲按了一下房间内呼叫铃。

片刻,一名侍者敲着门,打开房间。

“贵宾,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

“店里有云南白药吗?给我拿一瓶来。”苏闲问道,“另外,拿一瓶冰水过来。”

“有的贵宾,我这就去拿。”

侍者转身离去,片刻就拿着冰水和云南白药回来。

“谢了。”

苏闲打开放水的龙头,把水放满,把她的脚Y放进水里,然后动手清洗。

“不用,我自己来就行!”白姐急忙做起身,伸手阻止。

苏闲拍掉她的手,一脚严肃:“别动!三十岁的人了,还跟个小姑娘一样害羞?病不忌懂不懂,还是说你脚丫子臭,怕我闻到了?”

“你脚丫子才臭!”白姐没好气地反驳道。

苏闲用手朝自己扇了下:“有点酸了啊!”

白姐气急,恨不得一脚塞进他的嘴里。

然而,光滑脚背上传来的触感让她瞬间愣住。

紧接着,是白里泛红的脚心,鲜红饱满的玉足。

触感如闪电一般传递至全身,泛起细密的痒,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。

第一次一个男人给自己洗脚,白姐脸色闪过一丝绯红,饱满的玉足忍不住微微蜷缩,看得让人想咬一口。

“怎么样,手法还可以吧。”苏闲一寸一寸揉捏着她的脚丫,感受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,抬眸问她。

白姐的眼神闪躲,瞥过头,声音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。

片刻,苏闲抬起她的脚丫,用毛巾擦干。

拧开瓶盖,用冰水打湿一条干毛巾,抓起她象牙般的小腿,敷在她红肿的脚踝处,十分钟后,取下毛巾,喷上云南白药。

“好了。”苏闲松了一口气。

“谢谢。”白姐小声说道。

“不用,我害怕你脚残了赖上我。”苏闲笑呵呵地说道。

白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
“行了,今晚就别走了,在这里凑合一晚,放心,我不嫌弃你。”

苏闲眼神戏谑,把房间里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,自己躺在另一张床上。

“是我不嫌弃你。”白姐没好气地说道。

“不晚了,睡觉吧。”苏闲关掉灯。

“你晚上不会不老实吧?”白姐问道。

“你想怎么不老实?我都配合。”苏闲挑眉,扬起一丝痞意。

白姐白了一眼:“你想什么呢,我说的是你不会晚上打呼磨牙吧。”

“不会,最多就是梦游。”苏闲回应道。

“梦游?”

“没错,不过不严重,一两年也就一两次。”

“那就好,睡觉吧。”白姐闭上双眼,把身体转到一侧。

“你晚上要起夜的话,告诉我,我怕你摔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你早上要走的话,我送送你。”

“行!”

“明天要不一起吃顿饭再走。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“诶,要不我给你讲个睡前鬼故事!”

“苏闲!”

“好,我不说了行吧,睡觉。”苏闲嘴角扬起一抹孤独,深邃的眸子泛起一丝异样的神采。

……

翌日,白姐迷迷糊糊地醒来,感觉什么东西贴着自己的上面,还不老实地捏了一下。

睁开眼,就看见以一双大手,一只搂着自己的腰,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上面

白姐瞳孔睁大,左脚猛地一蹬。

“唉哟!”苏闲吃痛地惨叫一声,捂着自己的屁股爬咯起来。

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。”白姐整理着凌乱的领口,冷眼看着他。

“梦游!”苏闲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我昨晚梦游了。”

“这么巧?”“这种事我怎么做得了主。”

白姐眯着眼审视,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:“暂且相信你。”

她站起身,穿上鞋,走了两步。

已经消肿了,脚已经好得差不多。

她提着包:“我要走了。”

“我送送你。”苏闲穿上衣服鞋子。

“好。”

苏闲和白姐在路边的小店吃了顿早餐,然后把她送到机场。

“走了,有事打电话。”白姐说道。

“确定不给我一个爱的抱抱?”苏闲摊开双手。

白姐翻了个白眼,然后就感觉一双大手抱住了自己。

她的一双眼睛瞬间就柔了下来,一双手反抱住她:“保重。”

“你也是。”

苏闲松开她,目送着她离去,然后打车到了一家五星酒店。

陶吉吉给的地址,让自己来接他。

只见陶吉吉脸色苍白,被昨天的技师妹子搀扶着出来。

“你这是……”苏闲眼神戏谑,从妹子手中接过他。

“刚刚不小心在楼梯摔了一跤,扭到腰了。”陶吉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,“哪那么多废话,赶紧走。”

一夜七次郎?吹牛逼呢……苏闲笑而不语,搀扶着他走进车内。

和妹子打过招呼后,汽苏闲带着他离去……

半小时后,苏闲搀扶着陶吉吉回到《最佳唱作人》的休息场地,把他送回房间。

苏闲回到一楼,恰好撞见跑通告回来的赵灵儿。

“我刚看你搀扶着陶吉吉,他这是怎么了。”赵灵儿一脸疑惑。

“没事,就是约了几个管鲍之交的朋友玩,不小心用力过猛,伤到腰了。”苏闲随口说道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赵灵儿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芒果台办公大楼会议室内灯火通明。

坐在首位的傅笠脸色阴沉,四周的人纷纷低下头,沉默不语,弥散着压抑的气氛。

各位,怎么解决吧?投资方又向我施压了,让我务必淘汰苏闲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众人你瞅瞅我,我瞅瞅你,就是没一个解决办法。

“马副导演,命题创作是你提出来的,你来说说怎么解决!”傅笠目光锐利。

马副导演摩挲着下巴:“这……要不我们继续采用命题创作?”

“说说你的理由。”傅笠沉声说道。

马副导演再度看向傅笠,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傅导,我认为我的命题创作没有问题,很可能这首歌苏闲早就写出来了,我们的命题只是刚好撞上了枪口!

就算苏闲真的是凭借自己,我就不相信他能创作所有命题的红歌,除非他是天王,就算天王也不可能!”

傅笠沉思着,回应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天王都做不到的事情,凭什么他苏闲能做到?继续使用命题创作!这次选用什么主题?”

“依我看,不如选青春为题。”马副导演说道。

“青春……你是想让选手写爱情?”傅笠询问道。

“傅导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。”马副导演悠闲地喝了一口水,笑道,“青春嘛,不就是写一些无关痛痒的爱情歌曲吗?我就不信苏闲这都能强行扯到爱国上,要真这样,我们就能反将一军,把他淘汰!”

傅笠思忖,双眸瞬间一亮:“好,这个命题好,就用青春命题!”

“诶!傅导,我还有一计!”

一直默不作声的点子王牛大力突然站了起来,食指朝向天花板。

“什么办法?”傅笠询问。

“下期我们可以让选手邀请一位助唱嘉宾,不允许导师参加,两位歌手的人气叠加,云端票数必定大涨,这样哪怕苏闲真的唱了红歌,也会因为人气低迷被淘汰!”牛大力激动地说道。

“哈哈哈哈哈,好,这个方法太好了!”傅笠大笑一声,“这等于是给苏闲上了两把大锁,你二人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!”

……

同一时间,《最佳唱作人》公布下一期的创作主题:青春。

微博评论区已经议论纷纷。

【666,又来了个青春命题,青春命题不就是一些伤感小情歌吗?】

【青春命题,把青春和红歌扯到一起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。】

【节目组真的演都不演了,针对的明明白白。】

【怕什么,牢苏创作有实力的!】

【那也经不起节目组这么坑啊!】

苏闲放下手机,微微皱眉。

说实话,要把青春这首歌和国家联系在一起还真挺难的,他的脑海里就只有这一首。

苏闲打开电脑,把脑海里的歌曲誊抄下来。

半个小时后,《少年中国说》新鲜出炉。这首歌,是由梁启超先生的《少年中国说》改编而来,由歌手张杰演唱,亮相于《经典永流传》节目一经播出,《少年中国说》就迅速火出圈,在各大网络媒体上传播。

这首歌的特性就一个字:狂。把少年的意气风发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苏闲将《少年中国说》上传给节目组审核,同时在华夏词曲协会注册版权。

时间一晃而过,转眼间就来到《最佳唱作人》的录制时间。

……